两个人走在柜台前，向歌垂头在玻璃展柜看，纤细的食指指向其中一支，侧着脑袋问他：“这支好不好看？”

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另一端的世界，她再也不想多看哪怕一眼。

只记得向霖从失业以后开始，酗酒，猜忌，怀疑，逐渐愈发扭曲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