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昨天试镜结束人直接消失, 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电话一个不接，早上再打干脆关机。

“下月月初。”周母警惕看着他，“你干嘛？你大晚上的过来就是为了给你的小模特问这个？”

向歌冷笑了声，手一松，转身就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