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真的？”

他声音都有点变调了。

向歌刷着微博就开始发呆，不由自主想到今天早上书架上的那一排杂志。

向歌慢吞吞地眨了眨眼，从床上爬起来，光着脚丫下地，走到门口去，给他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