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衍拿着她的帽子，俯身看着她，“睡饱了吗？”

女人看起来很年轻，皮肤白，五官精致，细胳膊细腿，头上戴着个大草帽，脸上也洋溢着大大的笑容。

林染在旁边看着她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调戏，气结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