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起手机，调出拨号界面，推过去，“学妹留个电话？”

周医生没忽略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，瞥了她一眼。

向歌人进去，锁了浴室门，脱衣服放在了洗手台旁边的藤编架子上，那上面一块大大的白色浴巾已经准备好了，向歌眨眨眼，把它抓过来，放在洗手台边从浴室里面一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