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指尖还含在嘴巴里，仰着脑袋看他。

床头灯光线幽暗, 映着那裙子看起来暖黄，周行衍手里捏着, 指尖摩擦蹭了蹭, 触感柔滑。

向歌没说话，提着箱子就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