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业特性，向歌工作的时候的妆有的时候日常度实在不太高，一般拍完一结束，她嫌一层层糊在脸上难受，就都会干脆直接在公司就卸掉了。

向歌一愣，转身的动作停住了。

她偏了偏脑袋，刚要开口，周行衍先她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