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牛奶里加了太多糖的缘故，乳白色的液体仿佛也带上了黏稠感，洒在她睡衣上，顺着棉质的布料深深浸透，黏着大腿上的肌肤，湿淋淋的凉意没有尽头似的往骨缝里钻，连着指尖都变得冰冷。

他侧着脑袋，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，缓缓开口，叫她名字，“向歌。

”

她没跟他说，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要了份松饼，点了个草莓冰淇淋一边刷着微博。